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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胡宗南率25万大军与毛泽东率的2万西北野战军在陕北打了1年,屡吃败仗,而毛在此期间一直从容应对,从不惊慌,不免令人觉得此中定有蹊跷。听闻我党说过,我们在台湾还有极高层阶的间谍。再想想胡宗南,他出身贫苦,早年思想左倾,艰苦朴素、不爱钱财、不好女色,是个理想主义的人物,的确是个理想的地下党员的人选。仔细读读这篇文章,你就会发现,种种迹象让人不得不猜想胡宗南是不是就是一名一生没有暴露身份的地下党呢?
胡宗南大军攻占延安 毛泽东不慌不忙
胡宗南是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生。军校里,大家都认为他是共产党。这是因为他与军校卫兵司令胡公冕过从甚密,胡公冕是公认的共产党员。这时贺衷寒等有影响的人物为胡宗南说话,加上胡又发起组织了反共的孙文主义学会,他就没有被当作共产党人对待。另外,胡宗南有个亲密朋友——军统头子戴笠。胡结婚是戴笠做的媒。戴笠曾命令胡军中的特务把上报的情报抄送胡一份,这么一来,没人敢报告任何对胡的怀疑。
一九四七年初,当蒋介石攻不动北满根据地时,他知道事情糟了。蒋需要战场上的胜利,来鼓舞士气,于是他想出了攻占中共大本营延安这个主意,蒋把这个重任交给他最信任的人:胡宗南将军。蒋对胡的信任可谓坚若磐石,他甚至把二儿子纬国托付给他,据说纬国结婚时蒋不在场,“父亲”一角都是由胡来承担的。
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八日,蒋介石从南京电召胡,部署进攻延安。同一天,毛就得到了情报,决定延安紧急疏散。三月十八到十九日,胡宗南占领了延安。国民党大吹大擂称这是伟大胜利。但是胡占领的不过是一座空城。
当时毛在陕北只留下两万来部队,不到胡宗南二十五万大军的十分之一。他坚持不准其它战场抽调兵力入陕增援。对延安即将失陷而惴惴不安的高级将领们,看到毛泽东如此胸有成竹,既吃惊,又敬佩。 更令他们和毛身边人惊叹的是,向来注意安全的毛,在胡宗南进城前几小时才离开。胡军的Q声一阵紧似一阵,警卫员们催了又催,他就是不走。最后说走,车门为他打开了,司机启动了发动机,再次提醒他,他却背着手站着不动,眼睛凝视着延安的标志宝塔山。
国民党的Q声已在近处响成一片时,毛才不慌不忙地向北动身,乘坐原美军观察组留下的吉普车。跟他同车的有现任参谋长周恩来和毛夫人江青。一路上,毛和周说说笑笑,用警卫员的话说:“好像这不是一次撤离后的行军,而是平常的旅行。”
胡宗南军队屡次中伏被歼都是事先设好的局?
到了延安东北三十公里的青化砭,毛叫司机把车开慢,凝神四下看着。行车的公路沿着一条狭长的河谷,两边是黄土大山,被山洪暴雨冲刷成无数崖峁沟壑,是打埋伏的好地方。警卫员看见毛一边细看,一边情不自禁地点着头,觉得很迷惑,不知道他的眼神和动作是什么意思。一个星期后他们才明白。三月二十五日,胡宗南的第三十一旅旅部和二千九百官兵在这里走进了中共设下的埋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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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四天前,毛在陕北的全部军队两万余人就已在青化砭设伏。而胡宗南的三十一旅是在中计的头一天,才从胡宗南本人那里接到命令去青化砭。据少将副旅长周贵昌说:还未到青化砭时,他们探知那里有伏兵,当即电报胡宗南。胡来电斥责说:“贪生怕死,畏缩不前,非军人气概,绝对要按规定北进,迅速占领青化砭,否则以畏缩不前论罪。”
这个旅只好硬着头皮往前,结果被全歼。这时,胡把主力派往另一个方向的安塞,使他们不可能来青化砭救援。三个星期后的四月十四日,胡军一三五旅在延安正北羊马河又同样中了埋伏,死伤加俘虏五千人。就像在青化砭一样,可能援助的胡军主力远在西南方被高山深峡阻隔的另一端。
中共的第三个轻而易举的胜仗,是打下延安北边五十公里处的蟠龙,那里储存着面粉四万多袋,军服五万多套,武器弹药不计其数,是胡宗南全军的补给基地。胡宗南只派一个团加旅部直属队守卫,把驻扎在那里的两个兵团七个半旅派往远在北方的绥德,说是中共主力在那里。四月二十六日胡军两个兵团从蟠龙出发,两天后发现中共好几个旅的大部队正朝跟他们相反的蟠龙方向运动。
他们认为“部队不宜前进”。但胡宗南仍坚持命令他们“急进绥德”。五月二日到达绥德,等待他们的是空城一座。而就在这一天,已把蟠龙团团围住的中共军队开始进攻。
胡宗南大军占领延安 陕北却仍是中共的天地
中共在胡宗南占领延安不到两个月就打了三场大胜仗,新华社向全国广播,宣布毛泽东依然留在陕北。这一消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尽管毛不在延安市内,他没有像国民党宣传的那样被赶走,陕北还是他的天地。
在胡宗南占领延安的一年中,胡军被调来调去,从来找不到中共主力,反而不停地中埋伏,一场大似一场。中共牢牢掌握着陕北大部分地区,毫无顾忌地热火朝天搞土改。毛离延安不出一百五十公里。他的随从从八百人增加到一千四百,包括一个骑兵连,还有一组规模庞大的电台,一天二十四小时工作,跟苏联以及全国各地的部队、根据地保持联系。每天,毛都用电报向全国各战场发出指示。
但有一次,毛差点儿遇险。那是一九四七年六月,他在一个叫王家湾的村子里逗留了将近两个月,住在农民家里,头一回跟老百姓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住得很惬意,每天散步、跑马。天热了,警卫员砍了几棵树给他在室外搭了个凉棚,用树枝树叶编织成田园风味的棚顶。毛很满意,黄昏时爱坐在凉棚里看书,念英文以作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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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八日,胡宗南手下的军长刘戡带着部队突然出现在附近。原来,毛住地的一名小学教员逃跑了向刘戡报信,说村里有很多电台。刘估计毛就在这里。刘戡出其不意的到来,使毛泽东朝周恩来大发雷霆。他们争吵着怎么办,往哪里逃去。要彻底安全只能往东走,过黄河进入根据地,船和汽车一直停在黄河边日夜待命。但问题是路太远了,他们跑不过刘戡的人马。毛只能往西去,朝戈壁滩走。决定作出后,村里老百姓被集中起来往相反方向转移,想引开国民党军。
那天下着大雨,山路太滑没法骑马时,专门挑选的膀大腰圆的警卫把毛背在背上。电台不出声了,以防被发现。只有一架电台在紧张地工作着,显然是跟胡宗南联系要他把刘戡调开。毛在陕北时,跟胡军中的电台联系从未中断过,管发电报的机要人员说:“他们的行动完全掌握在我们手里”,还说:“我们的人的身份有的直到现在也没公开。”
刘戡真的被调走了。六月十一日晚,他就在毛的屁股后面,近到毛的警卫能听见他的队伍说话,能看见他们的火光。毛的警卫紧张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正当他们准备誓死保卫毛时,毛满面笑容地从窑洞里出来,说敌人要退兵。果不其然,警卫们瞠目结舌地看到,刘戡的队伍沿着山沟跑过,没碰他们一根毫毛。原来,胡宗南给刘戡下了死命令:“向保安南之双儿河集结,限十四日拂晓前补充完毕。”保安曾是毛的首府,胡声称“匪主力”在那里,刘戡非得按期到达参加“围剿”不可。结果保安又是空城一座。毛的随从们为毛的“神机妙算”惊叹不已。
刘戡整编第二十九军被歼 “收复延安”梦断胡宗南手中
刘戡不久便死在毛的手里。一九四八年二月,胡宗南下令他带两个师,增援延安与黄河之间的宜川。此行有三条路可走,胡指定刘戡走经瓦子街的洛宜公路。刘戡是二月二十六日得到命令出发的。三天前的二十三日,彭德怀的军队就已经在瓦子街设伏击圈。彭在视察地形时,看到这里的公路两侧,山高坡陡,沟深谷狭,遍布梢林,满意地说:“这真是歼敌的天然好地形啊!”
刘戡的先遣队发现中共大军埋伏,向胡宗南要求先打伏兵,“解除翼侧威胁,”“如不先去掉这一翼侧威胁,仍沿洛宜公路前进,不但不能完成解围任务,而且解围部队本身必遭危险”。胡宗南一口回绝,要该军 “按照原定计划,沿洛宜公路迅速前进”。刘戡手下的二十七师中将师长王应尊回忆道:胡宗南的命令使全军官兵大失所望,忧心忡忡,但亦无可奈何。在行军中大家低头不语。他们就这样明知走进“口袋”里而不得不走进去,两天激战,数名将领被击毙后,刘戡在重围中自戕身死。
刘戡整编第二十九军被歼后,胡宗南集团军心涣散,固不待言,连蒋管区的人心亦十分动荡,特别是关中一带,人心惶惶,一片混乱。陕北战场国民党彻底完蛋的命运就此定下,蒋介石想利用“收复延安”鼓舞人心的初衷,断在胡宗南手里。
胡宗南:貌似《潜伏》余则成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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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在一九四八年三月二日的日记里写道:“此一损失,全陕主力几乎损失三分之一以上”。他很清楚这都是胡宗南的责任:“宗南疏忽粗率”,“重蹈覆辙”。然而,当胡宗南假惺惺地要求辞职时,蒋介石用伤感的满篇空话拒绝了他。“宜川丧师,不仅为国军剿匪最大挫折,而且为无意义之牺牲,良将阵亡,全军覆没,悼恸悲哀,情何以堪。该主任不知负责自效,力挽颓势,而惟以撤职查办,并来京请罪是请,当此一方重任,正在危急之际,而竟有此种不知职守与负责任之表示,殊非中正之所期于该主任者也。”一场敷衍了事的调查报告把责任都推到死去的刘戡身上。国民党遵循的是官官相护的传统,更何况人人都知道胡宗南是蒋介石宠信的天之骄子。
蒋介石容忍胡宗南一犯再犯的“错误”,一打再打的败仗,再清楚不过地说明了他用人的风格和判断力。他刚愎自用,无条件地信任他喜欢的人,天塌下来也给他们撑腰。他的固执使他犯了错误不肯回头。胡宗南毁掉了陕北的军队,蒋介石居然允许他把别处的部队也调去陕北,让毛泽东吃掉。美国主要军事顾问巴尔说:胡宗南 “说服”蒋介石“不断向他的战场增兵,使得国民党在华东战场后来蒙受灾难”,华东一些重大损失就是“兵力西移的直接后果”。而西移的兵力要么没用,要么也被毁掉。
在胡的鼻子下转了一年后,一九四八年三月二十三日,毛泽东离开陕北东渡黄河。渡口的河滩山坡上站满了组织起来送行的老百姓,毛上船前还跟区镇干部一一握手话别。这样闻所未闻的透明度,意在显示他不是偷偷摸摸地溜走的,而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告别的。一个月后,胡宗南在损兵折将十多万后,干脆放弃了延安。毛对中共的胜利没有大事张扬。师哲说:“我以为毛主席会发贺电,便等在一旁,准备执行任务,可是没有。”显然毛不想让胡召来太多的谴责,以防蒋介石真的撤他的职。
胡宗南继续给蒋带来一次次全军覆没,最后一共有几十万大军丧失在他手上,连同美国援蒋武器的三分之一。蒋介石逃往台湾时,派飞机来接胡宗南。胡想留在大陆,却被部下一拥而前,急拥上了飞机。到台湾后他受到监察院的弹劾,说他“受任最重,统军最多,莅事最久”,“贻误军国最巨”。弹劾因蒋介石的庇护而失败。之后,蒋还派胡主持“反攻大陆”的工程,包括派人潜入大陆。这些人都一一落入中共的罗网。蒋介石后来也许意识到他用人的灾难性错误。黄埔是他的基地。但是他的侍卫、台湾后来的行政院长郝柏村告诉我们,蒋在晚年“对黄埔军校的人都不愿谈起”。会不会是蒋介石猜到了,黄埔军校里曾埋下一群中共的钉子。
胡宗南最终于一九六二年死于台湾,至今也没有资料证实他究竟是不是中共地下党。也许这个事情将永远都是一个谜。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一定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至今都没有证实身份的地下党员,他们都为新中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中华儿女定然不会将他们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