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被日军强暴和杀害的中国妇女
日本法西斯匪徒对妇女的兽行,特别令人发指!他们对于中国妇女不仅仅是屠杀,似乎这还不足以发泄他们的兽欲,他们要用尽各种意想不到的办法,残酷的凌辱她们,以获得兽性的满足。这些兽行,除上面已经提到一些以外,在这里我们还要作更多的揭露。
敌人占领上寨的时候,曾经强奸妇女二百人,占全村妇女总数的十分之八。曾经有一个妇女,被四十三个野兽轮奸过。在焦烂沟,敌人奸死了一个十二岁的女孩,九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亦难幸免。有二个妇女,为保持贞操,被野兽们刺死了。被强奸过的妇女,半数被传染了梅毒。
敌驻灵寿“清剿”时,强奸了河西的一个妇女,又用打气筒塞人阴户内打气,把肚子涨裂了。白石一个妇女,一日遇到二十个鬼子的队伍三群,每次都被轮奸。
在牛城村,曾有一个二十三岁的少妇被三个兽兵轮奸后,割去一个奶子,然后才死去,三个禽兽还将割去的奶子挑在刺刀尖上,一边跑一边狂笑狂喊:“大大的葡萄哇!大大的葡萄哇!”行唐西瓦仁村一个老乡说:他们村里有个七十一岁的老婆子,也被五个鬼子轮奸而死。
一九四一年秋末冬初,兽蹄踏进了平山,在冷泉村,四十个妇女被剥光了衣服来跳舞,野兽们在旁大乐一阵以后,用刺刀把她们一个一个从胸到腹开了膛。在北洋沟,敌兵百余轮奸了三十个妇女之后,其中有一部分也用同样的方法送了性命,另外的则被关在一个堆有木柴的窑洞内,点着的草把从洞外掷进去,她们被烧炙得扭成一团,最后仅剩下红的和白的颤动着的肉块,也黏结成堆。
去年“扫荡”太行时,涉县有妇女八人,被强奸后复遭杀害。姚门口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被几个敌人轮奸后,又刺了三刀,没有死,辗转呻吟于半山草丛中。偏城北区,野兽们将一孕妇的肚子剖开,用血淋淋的刺刀将胎儿挑出来。涉县江沟有一个带着乳儿的妇人,被敌人割去一个乳房,正要割第二个时,身边的孩子哭喊道:“不要割,我要吃的奶奶!”
去年五月间,敌人“扫荡”山东清河区,向广(饶)北进犯时,路上碰见个老汉,带着他十四岁的闺女,七个鬼子就将这个女孩强奸了,老汉上前拦阻,当场就被杀死了。栖(霞)东夏季“扫荡”时,三个村被强奸了五十五个妇女,其中一个十四岁的幼女曾被三个法西斯野兽轮奸,一个产后才七天的产妇也被轮奸。东齐一个妇女,敌人将她强奸后,又将萝卜插进阴户中,衣服剥得精光,四肢绑起来,挂在村外。牟平双格庄,有九岁至十二岁的女孩十二人被强奸了。
冀中“扫荡”时,敌曾将妇女多人绑在树上,用手榴弹塞人阴户内,然后在六丈来远的地方拉线,炸死她们。
去年“扫荡”晋察冀时,敌安达中将在狼牙山搜出五十名避难的妇女,将她们剥得精光,强逼着送水,送弹药,并于强奸后枪毙了。
晋西北去冬三、八分区“扫荡”中,在交城西三道川中庄,敌人搜出二十多个女人,用刺刀强迫她们脱光衣服,每人刺了四刺刀,然后推到一个土坑内,用石头砸烂。二道川有三个妇女被几十个敌人从山里搜出,轮奸后,把衣服脱得光光的,绑在树上,活活冻死了。
白草庄四个妇女,被轮奸后,用刺刀剖开肚子,把肠子拉出来,挂在树枝上。
野兽们的丑恶的罪行,是人们所意想不到的。他强迫父亲奸淫自己亲生的女儿,哥哥玷污自己的妹妹,强迫儿子去淫辱自己的母亲,不从就立刻残杀,这是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兽行呵!
在灵寿南文城,敌人强迫公媳俩脱光衣服在街上碰。东金山二青年男女,被迫脱光衣服拉手游街,敌兵跟在后面,鼓掌欢笑。昔阳马场“留置场”被监禁的男女,每日下午四时被迫出外“游戏”,脱光衣服,围成一圈,拉几个老汉和媳妇闺女,进行“猫捉老鼠”,“瞎子找拐子”等“游戏”,野兽们围在外圈狂呼大笑。
日本法西斯匪徒将俘虏的妇女奸污后当作商品出卖。太行区武安去年夏季“扫荡”中,被敌掳去的妇女,强奸后,将姿色较好的留下,继续践踏,姿色中等的贱价出卖。平定的敌人曾将劫去的妇女,不分老少美丑,一律用麻袋装好,卖给伪军做老婆,并且出卖“彩票”,每张五元,凭号领“彩”。井陉敌人将掳得的妇女用苇席卷了出卖,有一伪军花了三百元买一个老婆,揭开苇席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母亲,两人抱头痛哭。
谁无妻子?谁无慈母?敌人的毁灭人性的行为,造成怎样悲惨的结果呵!
此外敌人对平民曾经施放毒气,传播鼠疫。这一项罪恶日寇比起希特勒更为毒辣,因为希特勒企图放毒,况且受到盟国的警告,而日寇对我却肆无忌惮呵! 敌人对我军施放毒气,已无数次。举其大者,一二零师师长贺龙将军,即于一九三九年冀中的河间战斗中中毒,其余旅长、团长中毒者不计其数,如一九四零年八月二十九日桑梓桥战斗,敌放毒气,我三八五旅旅长陈锡联将军中毒。抗战以来,中毒官兵至少有三千六百人以上。最惨无人道者莫如对平民施放毒气,大批屠杀。一九三九年十二月四日,冀中的驻蠡县、张登、大百尺敌人二百余,到城北十五六里的车里营、王辛庄、林堡、潘营等五村,将村包围,一部分老百姓被敌人赶至王辛庄一家院内,八十多壮丁在三个屋内,被敌人用窒息性瓦斯毒死,死者六十余人,余负伤。这是开始的一次。一九四二年冀中百坦村惨案,是最严重的一次放毒案件,已如前述。一九四二年敌“扫荡”晋东南太行区,撤退时,到处放毒药及毒瓦斯。涉县河南店一水井内,敌人放了毒药,喝了这水立即毙命。此外,还施放了糜烂性毒汁,中毒者全身红肿,接着糜烂。敌人还留下一些放毒了的纸烟、大米、罐头、军器、服装、鞋袜等物,涉县东崖底民众中毒者多人,后经化验证明为“芥子毒气”。吸了含毒纸烟的人,开始恶心,几天后呼吸困难,肺部水肿而死。某些村子居民,有因中毒而全家毙命的。太行区武乡县柳沟、东堡、桥南塔等十一村,中毒死的更多。
一九四四年八月二十日,冀中河间肃宁间,我军伏击俘敌伪百五十人,敌于二十六日出动报复,正午突然包围我前后丰梁堡村,当时该村四面涨水,青壮年已跳水逃走,老弱妇孺未及逃走,敌进村,见一人杀一人,将不满周岁的婴儿,投入水中淹死。在后梁丰堡捕和平居民七十余,全赶进一间房内,随即锁门放毒气,将七十余人毒死后,又放火焚烧,半天中,杀人八十二,烧房三百余间,又决提九处。火延烧三日未息。
“扫荡”冀中的敌人,曾在油坊及韩口等地留下鼠疫及投下鼠疫菌,猪传染后,号呼不止而死,有猫八只吃了病鼠,全身发红斑后死亡。“扫荡”太行区时,敌人也曾在武乡等地放菌,冀南及冀鲁豫地区也放过该菌。在沦陷区,敌人曾向老百姓征鼠,规定每亩田赋缴活鼠两只,企图大规模制造鼠疫,以毁灭根据地人民。
——摘自宣讲家网《八路军总政治部控诉敌寇暴行材料(194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