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动物的区别,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

首页 > 热点新闻 > 天下奇谈2017-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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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物有语言吗?有。许多学者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且,一种动物可以学会说不同的“方言”。动物有感情吗?有。牛马都会在痛苦的时候流眼泪。动物会制造工具吗?会。连几十万年之前的河狸都会建筑高度复杂的居所,以避免各种自然灾难和其他动物的袭击。动物世界有自己的“社会”和“规则”吗?和人类社会一样,动物不但有高度完美而系统的规则,而且它们对规则的执行比人类自觉无数倍。

  我们平时所说的“某人象个动物”,实在是贬低了可爱的动物们。动物表面上看,是随时都可以兽性大发的,但那只是动物的一种本能。老虎吃掉其他的野兽,其他的野兽再吃掉比它们弱小的动物,或者吃草和小虫子。这是大自然赋予它们的权利,所谓“天赋兽权”吧。一旦放弃这些权利,它们就是对大自然的不负责任。有幸的是,动物们在无数个年代里并没有造反,否则人类马上就会失去生存所必需的所有条件,尽管人类对大自然的破坏之罪行已经称得上“罄竹难书”了。

  动物是伟大的!它们最了不起的品格是:绝对服从动物世界的规则,虽历经无数世纪和劫难而不改。观察任何一个蚂蚁部落都可以得出同样的结论。雌性工蚁负责劳动,雄性蚂蚁负责交配,并且在一次交配后即被杀死,蚁后万寿无疆,只负责生育,当然,在一个蚂蚁社会中还有更细小的分工。所有的蚂蚁决不越位,但它们之间也绝对团结友爱。我儿子曾经观察到,几只蚂蚁共同搬运一只受伤的蚂蚁回家。但当它们遇到外敌的时候,所有的蚂蚁都会拼命博杀,两窝蚂蚁发生战争的结局就是尸横遍野。蚂蚁之间在遵守分工的基础上,它们是绝对平等的。但在我们人类看起来,它们之间是极其不平等的,因为有所谓的“分工”,但它们的分工是自然注定的,它们应该是没有一个“想不开”的。

  因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基本结论:所谓动物性,严格地讲,其实只是一种铁一般牢不可破的规则性。柏拉图的“理想国”其实可以算是一个“蚂蚁帝国”。哲学王就是蚁后,所有的分配都由它来安排,这个国家在它的安排下井然有序。任何乌托邦思想中的理想社会,其原型就是一个“动物世界”。只是这样的一个乌托邦,到现在为止,都不曾实现过,那些已有的努力如纳粹等,给人类带来的却是惨绝人寰的灾难。认真一想,其实不难发现,人类正是在打破自然给予的规则的基础上站起来的,人类怎么可能再次恢复到过去呢?因此客观上讲,人类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要想回去,只有自我毁灭一次。

  数十万年之前,乃至数千万年之前,“人类”已经开始不那么安分守己了。狡猾的人类为了适应大自然的变化,保存自己娇贵的种族,不知道吃过多少苦头,在某个时期甚至可能差不多绝种了。但,极其强烈的生存欲望支撑着早期的“人类”终于走出了黑暗,并且,值得惊喜的是,“人类”在这个挣扎的过程之中终于可以“说话”了!这种“说话”不再是咿咿呀呀那么简单了,它开始摆脱本能,喊叫出自己的欲望了!这种欲望既是“私有化”的、破坏原有规则的欲望,也是企图走向更加广阔的生存空间的、创造性的欲望!拍案叫绝的惊艳<em>影子</em>艺术

  这种欲望,完全可以附会为基督教中所说的“原罪”。一个女人不再是“公共”的了,要么是所有雄蚁的交配对象,要么是默默无闻的、只知道劳动的雌性工蚁,现在,夏娃只属于亚当,每个夏娃都可以享受“性福生活”,都可以生育自己的后代。对古老规则的不断破坏,就是文明不断“前进”的不二选择。摆脱大自然既定的铁律,就是人类之所以为人的开始。

  人类不但有“原罪”,而且人类仍然在不断地“犯罪”,即不断地打破原来的规则。因此,人是有“罪性”的。任何文明社会都需要规则,没有了规则,人类社会就象不要本能的动物一样,只能自取灭亡。发现或者制定规则的人群,就是那些所谓“伟大”的人。这些“伟大”的人曾经主要集中在欧亚大陆交接的区域内。

  人类生存本身就是一个悖论,因为,它犯了“原罪”。于是,人类社会不断地在寻找一个足以安身立命的规则。但非常悲壮的是,人类既然已经离开了大自然的安排,它就必须自己做主了,它不可能再回到原点,它也不可能找到万世不移的规则。所有以前的规则只能不断地变化,因此,不可避免的是,人类在悖论生存之中既有建设也有破坏。荒谬的是,人类必须不断地打破既有的规则,否则,生存的压力会毁灭这个社会。因此,人类的“罪性”看来是不可能祛除的了。

  然而,值得骄傲和肯定的是,人类为了自身的延续,发明了书写。如果没有书写,人类的语言以及原来的规则就不可能保存下来。那样的结果就是,人类会突然失去所有的记忆和生存能力。这种书写的能力也可以看成是“创造符号”的能力。因此,人类的社会活动,也可以看作是“上帝”故意安排的一场游戏。谁创造符号的能力强,谁就可以将这个游戏玩得更精彩。包括爱因斯坦相对论的那些数字公式,也可以视为是对这场游戏的一个阐释和注脚,我们每个人只是以自己的方式在参与这个现在看来仍然没有止境的游戏。

  如果人只有动物性和罪性,那这个世界仍然是不够精彩的。幸好,由于有了语言和书写,以及它所代表的思想,人类才得以在自己的身上涂上一层“神性”。神性是对动物性和罪性的再次审视和反动,也是对更加新的规则的不确定的期待。但同时,人类必须为自己的破坏性忏悔,否则就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因此,伟大的宗教都会怜惜任何一个普通人,即使它是罪犯——敢于或者竟然极端地破坏规则的人,我们也应该意识到,它只不过是另外一个“我”。它之所以脱离我们,只是由于我们大家共同的疏忽造成的。

  人的动物性、罪性与神性,不是孤立的,它们彼此互为中介,首尾联结。这个世界之所以没有什么救世主,乃因为这个救世主一直是内在的,在你、我、他、她自己的身上。这个世界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坏人”之所以出现,可能是人的动物性、罪性与神性之间环节的断裂造成的。

 

  中国传统文化和政治之所以不够健全,一个可能的原因是,我们这个国族缺少神性,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也。动物性规则过于强硬以至僵化,决定了其罪性也不过是一种低级的、物质性的发作,我们的罪性尚且没有过渡到精神、思想的层面,也可以说中国人不善于玩思想游戏,不善于言语,或者说,言语的空间过于狭窄。所以,中国传统文化和政治是一种刚性的、动物性的政治,刚则裂,因此,中国人的动物性、罪性与神性无法真正做到彼此互为中介,首尾联结。也正因为这样,中国人的人格始终无法健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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