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 造**派 男生 老实 女生 跳楼】最悲惨的造**派男生不老实被刺死女生跳楼摔死

首页 > 红史 > 红色秘史1970-01-01

    核心提示:我见到了几具尸体,都非常年轻。并未看到头破血流的惨状。仔细瞧去,才发现他们身上有一两处小小的黑点。那就是伤口,是长矛刺的。有行家说,杀手是有经验的老兵。据说这几个红卫兵“不老实”,还想在如林的长矛大刀前挣扎反抗,狂呼“造**有理”……也算得是惨烈一幕。楼下有几摊血。是跳楼学生留下来的。听说都是女生。女生住楼上。有死有伤,都被抬走了。

    我的书橱里有一本《鲁迅全集》第六册,精装。1958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扉页上签名:陆华,一九六七年七月十八日,于新疆医学院。

    这不是从新华书店买来的,也不是别人送的;而是我“文革”中参加过的一回武斗得胜后的“战利品”。也是我当年响应领袖号召,参加文化大革命的特别的纪念品。

    巴金老人曾呼吁,建立“文革”博物馆,旨在教育今人和后人,不要忘记那场刚刚过去的浩劫。他的声音是微弱的。“文革”,至今,基本上还是一个谜,历史之谜。实际上,谜底也是清楚的。但是,说不得。我主持一家报刊副刊十多年,关于“文革”的文章,一律“枪毙”。这是上级指令。这种状况至今似乎也没变。试看今之各大主流媒体,有多少是能谈“文革”的?“文革”成了文章禁区。我的两个儿子,一个叫宏彬,一个叫宏伟,原先写作“红兵”、“红卫”,就是红卫兵,有着“文革”的鲜明印记。连他们这些“文革”年代出生长大的青年人,都对那场运动若明若暗了。

    但我相信,毫无禁忌地谈论“文革”,总结“文革”,甚至建立“文革”博物馆,让后辈人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汲取教训,推进社会和谐发展,这样的日子迟早是要到来的。

    我是那场运动的参加者。且是积极参加者。那时我在乌鲁木齐。我的性格,注定了我不是那种独举大旗,拉帮结派占山为王,登高一呼应者云集的人;我是闷着头跟别人后面跑,所谓“跑龙套”。那种脸红脖子粗唾沫四溅的辩论场合,那种争争吵吵发展到后来拳脚飞舞的场合,是总也见不到我的身影的。那我这“积极”,积极到了哪儿呢?敲锣卖糖,各有一行。我不善争吵,舞不了拳脚,但会写。写什么?大字报呗。对于年轻人来说,大字报恐也陌生了。大字报也算得是一种载体,或媒体。这不是印刷品,而是用毛笔写成大字,贴在墙上。那年头,大街上,机关内,甚至家属院宿舍,几乎所有的墙面,都成了大字报的宣传阵地。形成了一种现在想来颇为壮观奇特的景观。

    我算是炮制这种大字报的高手。其内容,当然无非是表明本派是惟一革命派或造**派的种种理由。之所以我是高手,一是我的大字报短文写得棒,学了点鲁迅杂文风格。那时算是专职革命。我当时所在的广播电台尽播梁效文章和两报一刊的社论,一大群编辑记者都没事干了。于是,我就将写大字报作为业务练笔来对待,写作是很认真的。头儿和战友们很满意,被视作本派的笔杆子。虽然未得到过一分钱的稿费,但总是激情迸发,夜以继日,一篇又一篇地发表在机关大楼大门两侧的墙上。

    二是,我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文章写好了,无劳别人来抄写。算是多面手,难得的人才呀。还有,抄好了,无劳别人,找个帮手,提上水,就“发表”去。那是在冬天。方法是:将水往墙上一泼,帮手随即将纸贴上,过一会儿,就粘住了,实际上,是被冻住了。怎么怎么,冻住?是呀,胡天八月即飞雪,零下十几二十度的塞外严寒,能不被冻得结结实实!有一篇头儿认为的重要文章,被我拿到乌鲁木齐最繁华的“大十字”去贴,第二天特地带上家人去观赏,呀,那一溜墙面,像是覆盖了一层水晶,在冬日阳光照射下,发出柔和晶莹的光,煞是耀眼!水晶里面,嵌着我的大作!我在这水晶墙面的三三五五的读者中来回走了三趟。那个成就感呀,啧啧!

    我今天怀揣作家协会和书画协会的“红派司”,说不定与那年月勤于练笔有关系。只管耕耘,不问收获,是对的;但耕耘了,定有收获。是不!

    下面,该我来老实交代参加武斗的事了。

    话说,人才,机关大院是关不住的。不久,我就被提升到咱无产阶级革命派总部去,无非是搞宣传,“文攻武卫”中的“文攻”。有个名目,叫“战声”通讯社。通讯社出版大32开的印刷宣传品,就是传单。我去了以后,改成像新疆日报那么大的一整张。咱要干就要干出个样子,气派大些。撰稿,组稿,编辑,基本上是我一个人。好像隔几天就要出一张,就利用新疆日报的机器设备和纸张,那里的战友很卖力的。

    在那些战斗的日日夜夜,我写了多少?无法统计。那些报纸,一张也没保存。一整版的长文,往往苦战一夜就出来了。一时反响颇大。直到几年后,“文革”后期我入党时,还有人提意见,意思说陆某人派性大,搞非法出版物,煽动派性。

    应该大略介绍一下,当时新疆“文革”总的局面,是形成了两大山头,一是保王恩茂(当时新疆第一把手)的,自称为无产阶级革命派,称为“三促”(具体“促”什么,又三,记不清了);一是反王恩茂的,自号造**派,称为“三新”(具体如何“新”,又三,也记不清了)。两边各有一个“胡司令”,三新的叫胡乱闯,新疆大学学生,光头,独臂。在新疆两派代表晋京时,周恩来总理还特就胡乱闯这名字就题发挥了一通,规劝他们不能乱闯,要上轨道。“文革”后期被捕入狱,据说关涉人命案。三促这边的总头儿叫胡什么,记不清了,这是位中等个儿的男子,是那种吃过糠,扛过枪,跨过鸭绿江的根正苗红的汉子。好像是一家企业的工会干事。就是这位胡司令,点着名儿让我主办“战声”通讯的。

    那一天的“行动”,是去乌鲁木齐西部的新疆医学院,那里有一座学生宿舍楼,是造**派的总部。用当时本派的人话说,是“黑窝子”,造**派们许多事就是从那里发端和操纵的。要端掉这黑窝子!

    夜间零时吃饭,一时出发。

    出发地是七一棉纺厂。这是新疆有名的大企业,是五十年代初王震将军部下节衣缩食创办起来的。位于乌鲁木齐远郊。现在,这里成了武斗一方的基地了。参加的人,大都是棉纺厂的汉子。一律身着卡其布的青蓝色工作服,头戴柳条盔,臂上系白毛巾,手执自制长矛或棍棒。一切都在暗黑中悄悄地进行,紧张而有序。那时虽时值盛夏,但新疆昼夜温差大,夜间还凉风习习,很是宜人。都登上解放牌大卡车,一车几十人,直挺挺地立着,看去倒也威风凛凛。那夜幕下的大广场,挤满了几十辆这种挤满了武士的卡车,黑压压一大片,那气势,也够大了,像是要打一场恶仗的样子。

    出发了,不准开灯,车行颇慢。每一段路都有前导。后来得知,这次行动由一位曾是军官的人指挥。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兵和日本人美国人都较量过,现在对付红卫兵胡乱闯那几个毛孩子,还不是小菜一碟!说不定,新疆军区的人也在暗中支持。

    我被安排在第二辆车的驾驶室里,享受小头目的待遇了。胡司令是很关照我的,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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