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 女儿 自述 批斗 经历】毛泽东女儿自述:我被批斗的经历

首页 > 红史 > 红色秘史1970-01-01

    李敏:在人们的心目中,好像我是个最走运的人,认为我是毛泽东的女儿,就不会挨批挨斗。其实错了。我也同样离不开那个时代,离不开当时的政治形势,我也同样受到批判,被勒令交待问题,被列入“五一六”分子的名单中。孔令华也被说成是埋在我爸爸身边的定时炸弹,没完没了地挖了起来,不也同样挨批挨斗吗!后来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时,我俩同时受到批判。不过我俩也有不一样的时候,就是他戴过高帽子,我没有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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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料图:毛泽东与李敏夫妇

   “文化大革命”,我成了“保皇派”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到了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因为我也生活在那个年代,当然也就卷入到“文化大革命”的潮流中去了。

   “文化大革命”开始时,我所在的教育改革工作组就撤出了北京航空学院。我自然也就跟着回到机关。

   在人们的心目中,好像我是个最走运的人,认为我是毛泽东的女儿,就不会挨批挨斗。其实错了。我也同样离不开那个时代,离不开当时的政治形势,我也同样受到批判,被勒令交待问题,被列入“五一六”分子的名单中。孔令华也被说成是埋在我爸爸身边的定时炸弹,没完没了地挖了起来,不也同样挨批挨斗吗!后来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时,我俩同时受到批判。不过我俩也有不一样的时候,就是他戴过高帽子,我没有戴过。但这比起一些挨批挨斗的老干部来,我个人受点冲击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因此,在我处境极端困难的情况下,我抛开个人的得失,为维护党和国家的利益,为保护一些老同志尽了我一个公民、一个党员、一个军人的职责和义务。

   在我的记忆中,有几次批判会,我至今无法忘记。

   一次,是在北京航空学院批判国防科委副主任钟赤兵的大会。

   钟赤兵是长征途中英勇战斗失去了一条腿的红军干部。当时他因有严重的心脏病,正在三○一医院住院治疗。为了批判他,就强行把他从医院的病床上拉起来。他是带着氧气瓶到北京航空学院礼堂接受批判的。

   看到这种情况,说实话,我心里非常难过,心情非常沉重,可我又无能力来阻止,因为我也在受批判。我为此心急如焚。

   等到会议一结束,我就不顾一切地向中南海跑去。我一心想见爸爸。我要向爸爸反映这一真实的情况。

   走到中南海西门,警卫人员说什么也不让我进去,无论我怎么说都没有用,因为我已经没有进中南海的任何证件了。

   那我也要力争,我还真有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我就左说右说的,想法说服了警卫人员。还真好,他们真的就让我进去了。我很高兴,虽然费了些周折,但总算是达到了目的。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爸爸的住处。谁知刚刚进门,就碰上了江青。真是冤家路窄。尖酸刻薄的江青看见了我,就阴阳怪气地挖苦我说:“小保皇回来了呀!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回来呀!是不是想摸底?”一进家门就被江青扣上了“保皇”的帽子。

    江青的话,让我爸爸听到了。爸爸生气地说:“你去告诉她,就说你是回来摸底的,看她怎么办。”

   “爸爸,您别生气。我是回来向您反映情况的。”说着,我就把批判钟赤兵同志的情况如实地向爸爸作了汇报。

    爸爸听了我的汇报后说:“钟赤兵同志是好人,是打仗打出来的。”

   “您的话我可以转达吗?”我问。

   爸爸点点头,同意我转达。

   我回到机关后,向有关领导转达了爸爸的指示。这也算是我为保护老干部做了一点工作吧。

   “文革”进入高潮,批判会在步步升级。那些残酷批斗老干部的会议及方式,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冲击。我非常反感也感到了极大的苦恼。当看到斗萧华同志并让他坐“喷气式”时,我无可奈何,就和坐在一起的一位女同志写了一张条子,“要文斗,不要武斗”传给主持人。但这却无济于事,他们仍然我行我素,继续采用这种残酷的批判方式。

   当我看到罗瑞卿同志被用筐子抬到台上批斗时,我实实在在不忍再看下去,就站起来,当即退出了会场,以此表示我的不满与抗议。我想,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不一会儿,周围许多同志也相继退出了会场。我想,他们的心情肯定和我是一样的。作为一般工作人员,我们也只能以此表示反对了。

    又如,原国防工办副主任赵尔陆同志,是因心脏病去世的。当时,有些人说他是自杀,是叛徒,要打倒他。我就找机会跟爸爸讲了这件事。爸爸说:“赵尔陆是个好同志,是井冈山的人。”我明白了,爸爸是要保护他。

   我问爸爸:“能不能转达?”爸爸说:“能。”

   我如实将爸爸的指示转达给有关人员,尽到了我的责任。

   爸爸给我讲:“人批的过火了以后受不了。就像烤鸭不能烤煳,不能烤焦,要恰到火候。批汪东兴的错误就像烤鸭一样,不能烤焦了,焦了就不能吃了。”

   爸爸还给我说:朱德是司令,我是政委。批司令,政委也有责任。

   我欣慰的是,我曾经帮助过徐海东同志。那时徐海东同志因病住院。“四人帮”强迫医护人员不予他应有的治疗,并强行中断了输氧。

   徐海东的家属找到我,让我想办法救人,我一个普通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但没办法也要想办法,因为救人要紧呀。我首先想到了我的爸爸。

   我进不了中南海,只好打电话告诉爸爸。

   我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中央办公厅主任汪东兴同志。汪东兴同志说:一定要保证治疗。

   我将汪东兴同志的话转达给有关人员,这样保护了徐海东同志。

   1969年4月,中国共产党第九次代表大会在北京隆重召开时,爸爸还特意点名要徐海东同志坐到主席台上。

   我们戴了高帽,挨了批判,爸爸却乐呵呵地说:经风雨见世面嘛

   国防科委领导讲过:别让主席为难,别增加主席的负担。不要为这点小事叫主席分心,影响工作。李敏的事就由我们来管吧。就这样,才让我到国防科委工作。我才成了一名解放军干部的。

   1968年初,因为北航老找国防科委领导提出要“勒令”我交待问题。没办法,领导就让我跟机关的同志到北京郊区王四营公社参加农业劳动去了。直到麦收之后,我才又回到国防科委机关。

   1969年10月25日晚,我又随国防科委机关干部被“一锅端”到河南省遂平县莲花湖的“五七”劳动农场。

   当晚,钟赤兵同志赶来车站送行。钟赤兵同志由夫人陪着拄着拐杖登上车厢,和机关干部们握手送别。他见到我就问:“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去种菜。”我回答他说。

    “我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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