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三次“性福”婚姻李瓶儿怎么死的

首页 > 野史传奇 > 野史秘闻2014-10-19

  再说“你是医奴的药一般,一经你手,教奴没日没夜只是想你。”一句话就能把西门庆感动得“欢喜无尽”吗?她既然能在说过这话后招赘蒋竹山,当然也能在说过这话后与别人发生奸情,西门庆怎么能这样傻,会由此一句话,就感动得原谅了呢!这是不可能的。

  其三,西门庆到孟玉楼说李瓶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句话不符合招赘蒋竹山的故事,因为招赘蒋竹山就不能嫁给西门庆,吃着碗里就不能看着锅里了。只有嫁给西门庆后又偷人,像潘金莲偷琴童那样,那才是一边吃着碗里,一边看着锅里。只有那样,西门庆才真的会十分恼火,才会让李瓶儿脱光衣服,用马鞭子抽她。也只有那样,李瓶儿由于偷人被发现,又挨了鞭抽,才会恼羞成怒,完全绝望,才会去上吊,这要比上述故事合理的多。由此看来,招赘蒋竹山的故事很可能是虚构的,实际应该是发生在西门庆家里的事,西门庆发现了李瓶儿的奸情后才用马鞭子抽她,李瓶儿应该是上吊死的,但是作者不愿意这样明写。请注意,早在第8回故事就作了这方面的暗示,故事写潘金莲见西门庆手中擎着一根红骨细洒金金钉铰川扇儿,“取过来迎亮处只一照。原来妇人久惯知风月中事,见扇上多是牙咬的碎眼儿,就是那个妙人与他的扇子,不由分说,两把折了。”西门庆救时,已是扯的烂了,说道:“这扇子是我一个朋友卜志道送我的,今日才拿了三日,被你扯烂了。”第10回写:“卜志道故了,花子虚补了”。卜志道乃是不知道的谐音,作者声称不知道的让应该是作者的亲人,作者因为不愿意直接写卜志道的故事,才转移人物写作了花子虚的故事,而李瓶儿恰恰是花子虚的妻子,她又与西门庆有奸情。李瓶儿的故事可以帮助我们解读“撕扇子”故事的实质:卜志道的妻子应该与西门庆有奸情,扇子应该是卜志道妻子送给西门庆的,西门庆不好说,故意说是卜志道送的;也有可能卜志道糊里糊涂替妻子给情人转送了信物。“撕扇子”是一段寓言,被“扯烂了”就意味着卜志道妻子的死亡,反映在李瓶儿的故事中就意味着李瓶儿的死亡。正好, “三日”扯烂与李瓶儿“三日”上吊的故事在时间上是相同的;李瓶儿是八月二十日进的门,“三日”上吊应该是八月二十二日上的吊,从“撕扇子”的寓言看李瓶儿应该吊死,但是故事却让潘金莲把她解救下来,她没有死,死了就没法与潘金莲一起演出《金瓶梅》的故事了。本书前面第五章曾经说过:第10回用打死李外传的写作方法把西门庆和潘金莲从《水浒传》被杀的故事情节中救了出来,以便让他们参与演出《金瓶梅》以后他故事。其实,打死的是李外传(读chuan),目的是为了写作李瓶儿的故事,也就是为了写作李外传(读zhuan),作者巧妙的借李外传的名字表现了自己的写作方法。看来,第19回写的李瓶儿挨打的故事是按照真实故事虚构的,请注意这一天是八月二十三日,这个日期在作者心目中是一个不可忘却的日子,这表现在《金瓶梅》许多故事里,例如第59回写官哥卒于“八月二十三日”,第92回写西门大姐也是在八月二十三日上吊死的。由此看来,李瓶儿的原型应该死于“八月二十三日”,可能是因为奸情暴露而上吊,被救后挨了打,受尽了污辱后再次上吊死的;从官哥卒于“八月二十三日”的故事情节看,可能官哥死于同一天,这说明官哥可能是李瓶儿的私生子,如果事情牵扯到私生子的问题,不论生下来没生下来,西门庆一旦发现都不会原谅,所以西门庆怒气难消,在上吊被救后还要打她。这种猜想符合故事的写作内容,潘金莲在故事中就多次讽刺官哥是蒋竹山的种,意思是说官哥不是西门庆的儿子。因为李瓶儿是作者亲人卜志道妻子的化身,所以作者不愿意揭露李瓶儿因私仆挨打上吊的真相,故意改写成招赘蒋竹山,嫁前有选择的自由,因招赘蒋竹山而挨打也不太耻辱;不写李瓶儿私仆,却写潘金莲私仆;不写李瓶儿是上吊死的,却写宋惠莲是上吊死的。至于第92回为什么要写西门大姐也是在八月二十三日上吊死的,显然那是作者为了报复仇人西门庆,因为西门大姐是西门庆的独生女儿,作者的报仇化身陈经济从来都不喜欢她。第26回写的宋惠莲两次上吊而死故事表现了李瓶儿之死的真相。

  三、宋惠莲吊死的故事

  (一)宋惠莲因贪财而顺奸

  第22回写宋惠莲看了玉楼、金莲众人打扮,“他便把狄髻垫的高高的,梳的虚笼笼的头发,把水鬓描的长长的,在上边递茶递水,被西门庆睃在眼里。一日,设了条计策,教来旺儿押了五百两银子,往杭州替蔡太师制造庆贺生辰锦绣蟒衣,并家中穿的四季衣服,往回也有半年期程。约从十一月半头,搭在旱路车上,起身去了。”西门庆安心早晚要调戏他这老婆。叫玉箫送了一匹蓝缎子,到他屋里,道:“爹说来,你若依了这件事,随你要甚么,爹与你买。今日赶娘不在家,要和你会会儿,你心下何如?”那老婆听了,微笑而不言。玉箫道:“教你悄悄往山子底下洞儿里,那里无人,堪可一会儿。”当下约会已定,玉箫走来回西门庆说话。两个都往山子底下成事,玉箫在门首与他观风。

  一日,玉箫在堂屋门首观风,由他二人在屋里做一处顽耍。常言路上说话,草里有人。“不防孙雪娥正从后来,听见房里有人笑,只猜玉箫在房里和西门庆说笑,不想玉箫又在穿廊下坐的,就立住了脚。”玉箫恐怕他进屋里去,便一径支他说:“前边六娘请姑娘,怎的不往那里吃酒?”正说着,被西门庆房中咳嗽了一声,雪娥就往厨房里去了。

  第25回写来旺儿回来了,“私已带了些人事,悄悄送了孙雪娥两方绫汗巾,两只装花膝裤,四匣杭州粉,二十个胭脂。”孙雪娥背地告诉来旺儿说:“自从你去了四个月光景,你媳妇怎的和西门庆勾搭,玉箫怎的做牵头,从缎子起,金莲屋里怎的做窝窠”,“先在山子底下,落后在屋里,成日明睡到夜,夜睡到明。与他的衣服首饰、花翠银钱,大包带在身边,使小厮在门首买东西,见一日也使二三钱银子。”来旺道:“怪道箱子里放着衣服首饰,我问着他,他说娘与他的。”雪娥道:“那娘与他?到是爷与他的哩!” 这来旺儿遂听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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