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三次“性福”婚姻李瓶儿怎么死的

首页 > 野史传奇 > 野史秘闻2014-10-19

  从这一段描写可以看出书童与李瓶儿关系的确不同一般,李瓶儿的表现很不检点。李瓶儿不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而且换大杯饮酒;不仅自己喝,而且“回斟一杯,与书童吃”。这不是平等待人,而是像潘金莲一样“不顾纲常贵贱”,“那分上下高低”。书童怕脸红不敢吃,李瓶儿说:“我赏你吃,怕怎的。”这是挑逗加鼓励,对于书童这样什么事都懂的人来说,等于是“明明开了一条大路,教他入港”。 “李儿把各样嗄饭,拣在一个碟儿里,教他吃。那小厮一连陪她吃了两大杯。”请注意“陪”这个字。你看,李瓶儿对他多么亲切,多么温存,书童又是多么放肆,全然超出了主仆界限。书中多次说:酒乃色媒人。即使二人原先无邪意,几大杯酒下肚后,也会发生问题。何况书中的描写表明二人各有邪心呢!请看书童进到屋里,眼中所见的是“李瓶儿在描金炕床上,舒着雪耦般玉腕儿,带着镀金镯钏子,引着玳瑁猫儿和哥儿耍子。”可见其心中的邪意。一句玳瑁猫儿不禁让人想起第12回对潘金莲偷琴童的描写:“偶遇到玳瑁猫儿交欢,越引逗的她芳心迷乱”,这对读者应该有某种提示作用吧!周围似乎没有别人,在这种情况下,李瓶儿为什么会愿意不避嫌疑地与书童对饮呢!岂不是“衍色情放”,“当过门子,什么事儿不知道”的书童,不是不敢正眼看李瓶儿,而是把注意力放在“雪耦般玉腕儿”上。在这种双方都有邪意,都主动,又都自恃得宠的情况下,将会发生什么事,是可想而知的。如果喝酒不算什么问题,何必两人都要瞒着西门庆和其他人呢?既然能通同作弊,难免不再干出其他通同作弊之事,也或许早就不清不楚了。从本回回前诗第二句“贪财不顾纲常坏,好色全忘义礼亏”看,说的就就是书童和李瓶儿,可见他们的故事是因财和色引起的;第三句“狎客盗名求势利,狂奴乘饮弄奸欺”是说应伯爵和书童的。

  (二)书童与西门庆的关系

  第34回写西门庆走到书房,见书童他面带红色,便问:“你那里吃酒来?”这书童就取出一纸柬帖,说:“此是后边六娘叫小的到房里,与小的这个柬帖,是花大舅那里送来,说车淡等事。六娘教小的收着与爹瞧。因赏了小的一盏酒吃,不想脸就红了。”西门庆把帖看了,吩咐:“放下我书箧内,教答应的明日衙门里禀我。”西门庆见他吃了酒,“脸上透出红白来,红馥馥唇儿,露着一口糯米牙儿,如何不爱。于是淫心辄起,搂在怀里,两个亲嘴咂舌头。那小郎口噙香茶桂花饼,身上薰的喷鼻香。西门庆用手撩起他衣服,褪了花裤儿,摸弄他屁股。”平安来禀事,悄悄走在窗下,听觑半日。“听见里边气呼呼,跐的地平一片声响。”西门庆叫道:“我的儿,把身子吊正着,休要动。”

  这一段故事写西门庆见书童“吃了酒,脸上透出红白来,红馥馥唇儿,露着一口糯米牙儿,如何不爱。”“于是淫心辄起”。试想,书童跟李瓶儿喝酒时,李瓶儿看见他这样可人,将作何感想呢?考虑到李瓶儿是个性欲十分强烈的女人,她只顾欲望而不顾夫妻感情,因此应该得出同样的结论,她一定会像西门庆一样:“如何不爱”书童,于是也会像西门庆一样“淫心辄起”。第29回算命时,吴神仙曾经预言李瓶儿将会发生戏凡禽的情节。作者在这里采取了不写之写的手法作了回答,笔锋陡然一变,不写李瓶儿,却写起了西门庆,用西门庆的鸡奸代替了瓶儿的戏凡禽。一笔而两用,真是妙笔生辉。

  随后,西门庆回到李瓶儿房中。“李瓶儿还有头里吃酒的一碟烧鸭子、一碟鸡肉、一碟鲜鱼没动,教迎春安排了四碟小菜,切了一碟火薰肉,放下桌儿,在房中陪西门庆吃酒。西门庆更不问这嗄饭是那里的。”西门庆问:“书童拿的那帖儿,是你与他的?”李瓶儿道:“是门外花大舅那里来说,教你饶了那伙人罢。”西门庆道:“前日吴大舅来说,我没依。若不是,我定要送问这起光棍!既是他那里分上,我明日到衙门里,每人打他一顿放了罢。”李瓶儿道:“又打他怎的?打的那雌牙露嘴。甚么模样!”西门庆道:“衙门是这等衙门,我管他雌牙不雌牙。还有比他娇贵的。昨日衙门中问了一起事:咱这县中过世陈参政家。陈参政死了,母张氏守寡。有一小姐,因正月十六日在门首看灯,有对门住的一个小伙子儿,名唤阮三,放花儿。看见那小姐生的标致,就生心调胡博词、琵琶,唱曲儿调戏他。那小姐听了邪心动,使梅香暗暗把这阮三叫到门里,两个只亲了个嘴,后次竞不得会面。不期阮三在家思想成病,病了五个月不起。父母那里不使钱请医看治,看看至死。有一个朋友周二定计,那阮三果用其计。薛姑子受了十两银子。在方丈内,不期小姐午寝,遂与阮三苟合。那阮三刚病起来,久思色欲,一旦得了,随死在女子身上。慌的他母亲忙领女子回家。这阮三父母怎肯干罢,一状告到衙门里,把薛姑子、陈家母子都拿了。女子与阮三虽是私通,阮三久思不随,况又病体不痊,一旦苟合,岂不伤命。那薛姑子不合假以作佛事,窝藏男女通奸,因而致人死命,况又受赃,论了个知情,褪衣打二十大板,责令还俗。其母张氏,不合引女入寺烧香,有坏风俗,同女每人一拶,二十敲,取了个供招,都释放了。若不然,送到东平府,女子稳定偿命。”

  这一段故事写的很有意思,西门庆吃的是书童吃剩的菜。明明是书童来说的情,李瓶儿偏偏对西门庆谎称是门外花大舅来说的情。李瓶儿的面子当然管用,西门庆一口答应。接着,西门庆便给李瓶儿讲了他衙中审问的一件通奸案子,作者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讲这个故事呢?联想第17回所写李瓶儿招赘蒋竹山的故事,当时李瓶儿就是因为多日见不到西门庆,“每日茶饭顿减,精神恍惚。到晚夕孤眠枕上,展转踌蹰”才生的病,是蒋竹山给她医好的病,她背叛西门庆而嫁给蒋竹山了。现在,西门庆有这样多的妻妾,瓶儿能独霸专房吗?何况还有潘金莲的妒忌和争夺呢?她会不会再次因多日见不到西门庆而再次生病呢?这就不禁让我们想到第28回的回末诗:“漫吐芳心说向谁?欲于何处寄想思?想思有尽情难尽,一日都来十二时。”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写李瓶儿的。如果什么事都懂的书童趁机去安慰她,她会不会再次背叛西门庆呢?这样就与李瓶儿招赘蒋竹山的故事十分相似了;也与小姐与阮三苟合的故事十分相似了。显然,这种写法对李瓶儿与书童间的故事,能起到旁敲侧击的提示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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